生这些时日,竟转性儿了。
赵凰歌抿唇一笑,笑的温和又克制:“不会,殿下莫要多想,本宫这几日累了,便先回去休息了。”
她说着,又看着赵杞年,加了一句:“你也是,早些回去吧。”
她若想与人交好,有的是法子叫人如沐春风,可反之也是一样的。
赵杞年盯着她,却是轻声道:“小姑姑,您还记得自己的初心么?”
这话,当初她也曾经与赵杞年说过,要让他不困囿后宫妇人之手,以天下苍生为己任。
赵凰歌自然没忘记,然而那时候教训他的话,被赵杞年在现下翻出来,她总觉得什么地方违和。
见赵凰歌盯着自己不说话,赵杞年像是吓到似的,又低下头来,不与她对视,只轻声道:“此番去北越,希望小姑姑早日归来,侄儿在北越等您回来,等您带着北越,成就大业。”
便是赵凰歌再迟钝,也听得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
这小孩儿,若说先前只是瞧着懦弱的话,那么现在,那一层懦弱的表面下,便带了一层阴郁与恶毒来。
她瞧的真切,他也不屑于伪装。
赵凰歌走近了他,近到赵杞年可以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芙蕖香味儿。
赵杞年下意识闭了闭眼,便听得赵凰歌一字一顿道:“好好儿说话。”
她定定的瞧着眼前的赵杞年,声音里满是冷冽:“若你学不会什么叫说人话,本宫不介意重新给你换几个会教人话的先生来。”
闻言,赵杞年下意识抬头看她,却是问道:“小姑姑这是在关心我么?”
他像是什么也不在乎,却因她这一句斥责似的关心而欣喜不已。
赵凰歌打量着眼前人,便听得赵杞年又道:“小姑姑不喜欢我这么说话,那我下次便不说了,他们没教我什么,但你若开心,赶走也可以。”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