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被戳了一下,带着滚烫的温度,而才见识过他能力的赵凰歌,声音里更带着控诉。
萧景辰却是笑了起来。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赵凰歌的头,轻声道:“公主若不招惹我,我原也是正人君子。”
何止是正人君子,他本就是个吃斋念佛的素和尚。
可惜一朝神佛被拉下了凡尘,拽入这十丈软红,陷入了红罗帐内。
纵然会因此跌落神坛身败名裂,他也甘之如饴。
赵凰歌并不知他在想什么,但男人这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也让她越发愤愤:“严华寺外,本宫果然没有骂错你。”
当初她故意诋毁萧景辰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当时的话,根本就不是诋毁,而是箴言!
一个让她亲自体会了的箴言!
怀中人这话里带着控诉,萧景辰倒是被她提醒了,翻了个身,将她控制住,旋即开始翻旧账:“是了,当时公主说什么来着?”
旧事重演,然而现下,被辖制的人对调过来,成了赵凰歌。
萧景辰仿佛在演示当时的情形似的,声音里都带上了些不稳:“国师……自重?对不对?”
赵凰歌骤然瞪大了眸子,她敏锐的察觉到萧景辰身体的变化,声音顿时便软了下来:“国师宽宏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了吧?”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然而萧景辰的呼吸却重了几分,他低下头,在赵凰歌的唇边落了一吻,话倒是坚定的很:“那不成,贫僧是个小肚鸡肠的淫僧,平生最爱记仇,且——睚眦必报。”
睚眦必报的国师大人,到底是报了仇。
赵凰歌恍惚觉得,自己大抵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煎饼。
煎饼翻来覆去的烙着,被火烤着,烤的她出了一身的汗,落了满面的泪痕,连带着声音都绵软了下去。
猫儿似的带着哭腔,又被人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