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块牌匾,默默地想……
为什么呢?
大抵是因着他自负,可除了为了他,他想不出别的。
……
那天之后,赵凰歌连栖梧宫都没出去。
她接连两三日的功夫,都只窝在栖梧宫内,不管是后宫谁来找,一概不见。
国宴上出了刺客,皇帝命人彻查,让本来已经得了年休的人不得消停,然而天子一怒,倒是也没人敢去抱怨,只是需的小心谨慎办差的人,心情可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赵凰歌虽不在其列,可因着兵马司是她的人,再加上萧山的身份特殊,她生怕被人发现萧山的存在,所以只让辛夷带信告罪了一番,也再没去过了。
她性子原就带着点清冷,如今在栖梧宫里待着,倒也算是乐得自在。
况且,赵凰歌心中还藏着一个小秘密,她在躲避萧景辰。
那日他的意思,赵凰歌过后也明白了过来。
萧景辰这是给自己许诺呢,可是这诺言太重了,重的她有点措手不及,现下她躲在栖梧宫里,萧景辰总是不能逮到她了,也好叫她有时间去垒砌铜墙铁壁。
但赵凰歌没有想到,这世上有一句话叫,计划赶不上变化。
二十六那日下午,赵凰歌才午睡醒,便见东皇宫的小沙弥来请她,神情里满是急切:“公主,小僧实在是没辙了,玉白闹了肚子,国师又不在东皇宫,太医也有些束手无策,还请您拿个主意吧。”
玉白寻常有人管着的,谁知道小家伙贪嘴,偷吃了些不该吃的,现下上吐下泻的,叫声都可怜巴巴的。
若是个人还好说些,偏生它是一条狗,宫中的院判那是给人看病的,哪儿能给这小家伙对症下药?
眼下去请萧景辰的人还没回来,况且论起来宫外,自然还是这栖梧宫近一些。
况且,玉白原本就是赵凰歌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