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笑。
那样纯粹而坚定,让她有些羡慕。
就算是没有荣华富贵,可能得这样一个人,此生何求?
……
下午的时候,太医果然来了。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太医给她开了药方,只说赵凰歌并无大碍,这一路奔波劳累,好生休息,吃几天调养的药便可。
赵凰歌答应的敷衍,等到太医走了之后,才问绵芜:“谁请来的?”
锦心她们去随着太医取药,这会儿殿内只有绵芜在。
闻言,绵芜笑着回道:“是皇上挂念您,特地请的太医。”
这话一出,赵凰歌却是抿了抿唇,并未再说什么。
只是先前那被大石压着心口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让赵凰歌的脸色越发的差了几分。
回来的这一路上,赵凰歌想的最多的问题便是——皇帝待她到底是什么想法。
那时候见不到人,她靠着过往对皇帝的记忆,倒是勉勉强强的将那些事情归结为迫不得已。
可是现在人就在眼前,分明对她的关心依旧如昨,赵凰歌却恍惚觉得,到底是变了。
原来她一直以来所以为的好,其实都掺杂了水分。
譬如这次请太医来看诊,分明瞧着是关心,可她却有一种预感,不出明日,皇帝必然会传旨意,让她在栖梧宫调养身体,其他的事情,不必再由她插手。
可赵凰歌没想到,皇帝连明日都没等到。
傍晚的时候,皇帝便让人送来了一大堆的补品,随着那一摞摞的盒子之外,还有一道口谕。
与她所想,如出一辙。
“皇上说了,您此番劳苦功高,只是因此损了本元,却是得不偿失。接下来您便安心静养,一切事宜,有诸位大臣呢。”
赵凰歌笑吟吟的送走了王顺,可门关上的那一瞬,却是骤然冷了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