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回话也格外放心:“回主子,今日韶明王对卢家再次开堂审讯,而这一次,不是卢家攀咬荀家,而是荀家反过头来倒打一耙,道是卢家恶迹斑斑,现下两户人家撕扯起来,反倒是将欺凌百姓的事情,推成了一个球。”
那日卢家的人被抓之后,他们便开始攀咬起了其他家族,只说自己是被栽赃陷害的,半分没将祸水往韶明王身上去引,都推到了其他人那里。
而那日他们所攀咬的那一户,便是荀家。
如今荀家人也被抓了,又将这罪名重新推了过来,且荀家在言谈之中,还将矛头隐约指向了韶明王。
“他们倒是没有明着说什么,只说卢家这些年与韶明王府是儿女亲家,焉知这其中没有别的,一句话倒是将韶明王气到,说自己绝不姑息作奸犯科之事。”
韶明王在永韶城乃是一言堂,荀家但凡还想待下去,便不会这么自寻死路。
而现下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多,辛夷觉得,这背后应当有人撑腰。
赵凰歌听完,没立刻说话,只是捏着眉心沉思着。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前日卢家攀咬荀家的时候,他们家可有什么反应?”
听得赵凰歌询问,辛夷想了想,才道:“那日荀家门口哭天抢地,来了之后,又尽数哭诉,起先只说是污蔑。”
他说到这儿,又道:“是了,那日从头到尾,荀家人都无半分攀咬韶明王府的意思。”
只有今日不同。
闻言,赵凰歌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两日,监牢里可曾有可疑的人员进出?”
“有,昨天夜里,总兵府的人,曾经去过府衙,之后又迅速离开。”
辛夷说到这里,顿了顿,才道:“属下糊涂了,还有一桩重要之事,这是国师让属下给您的信。”
他一面说,一面从袖子里掏出来那封信,赵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