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与赫连家之流并无太大区别。
赵凰歌有些担心师娘他们在那边会遇到危险,一时嘴快,如今说完了才发觉不妥。
毕竟,她在师父的眼中,现下应当也是那等危险的角色。
小姑娘眉眼里的懊悔都写的清清楚楚,萧山才冷峻的眉眼,也缓和了几分。
至少这幅做派,她说的合情合理,不像是存了坏心思的。
想到这儿,萧山便又道:“劳烦公主挂念,不过此事便不必了,一路车马劳顿,待日后再说吧。”
这便是给赵凰歌台阶下了。
赵凰歌心知肚明,听得萧山这话,顿时便接口笑道:“先生说的是,是我鲁莽了。”
赵凰歌与萧山略寒暄了一会儿,眼见得天色都有些昏暗,这才道:“先生,时候不早,我便先告辞了。”
眼见得她终于要走,萧山只颔首应了,待得人走后,方才吩咐李生道:“关门吧。”
……
赵凰歌上了马车,远远地瞧见那门合上,将车帘放了下来,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夕阳西下,路上行人神色匆匆,她坐在马车里,听着那辚辚的车响,一时有些思绪飘飞。
她今日说错了话,幸好萧山并不在意,否则便是前功尽弃了。
念及此,她又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不管如何,现下萧山还肯待在这儿,也算是让她心里勉强踏实了一些。
赵凰歌并未直接回宫,行经一处酒楼的时候,她径自下了马车,将兜帽戴好,带着人进了二楼的包厢。
那儿早就有人在等着,见她过来,先与她行礼:“主子。”
在那的人是辛夷。
赵凰歌应声,着人在外面候着,自己则是问道:“查的如何了?”
出宫的时候,她便已经吩咐人传信给辛夷,方才瞧着他发的信号,便知这事儿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