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凰歌却在这时候开口问道:“此番切磋,是何缘故?不是前去贺寿么?”
这话一出,齐峰微微诧异,才要解释,便听得皇帝道:“这是朕的主意,原本是友好切磋,顺便叫他们瞧瞧咱们北越的雄风。谁知中间杀出个苗疆的人,幸好咱们的人没事。”
听得皇帝这解释,赵凰歌拧眉,想说什么,却又在看到皇帝的神情之后,因道:“原来如此,可是这般看来,此番西楚才是这次最大获利方。”
苗疆与他们赔偿颇重,北越这次也险些折进去一个宿罗。
这么看下来,似乎从头到尾,只有西楚获利颇丰。
她有些警惕,皇帝却是不以为意,只摆手道:“那些人原是冲着西楚皇帝去的,最后获利也是应当的,况且,就算是那苗疆心存不轨又如何?他们越乱,于我北越只会越有好处。”
对于皇帝这看法,其他朝臣也是赞成的,赵凰歌仍旧觉得心中有些不安,但皇帝已然截了她的话,摆手道:“行了,此事无需多谈,时候不早,你们也都先回去吧。”
待得朝臣走后,赵凰歌才轻声道:“皇兄,他们万一……”
可赵凰歌的话才出口,便见皇帝已然沉了脸,问道:“河阳,你为何这般在意西楚,又怎对他们知之甚多?”
他眼中明晃晃的不信任,让赵凰歌气息一滞。
先前想说的话,现在都卡在了喉咙里。
赵凰歌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道:“是臣妹僭越了。”
见她这模样,皇帝又叹了口气,沉声道:“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觉得,你不该在这等小事上多放心思——不管西楚是什么打算,北越难道能与他们一世修好么?”
那是不能的。
对此,赵凰歌心知肚明。
北越与西楚,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即便眼下暂且休战,可大家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