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但是他现下不敢确认,到底如何,还得再试探一二。
不想听得他这话,赵凰歌只是淡淡道:“本宫如今是兵马司的正经主事,若与公务有关,可找本宫说。”
这马俞柏连声应是,可哪儿敢在这位祖宗面前询问?只能讪讪笑道:“回公主,是些私事。”
“既是私事,请便吧。”
得了赵凰歌的话,马俞柏忙的应声,到底在出门之后,悄声问孙诚:“孙大人,您这也太不厚道了,咱们也算是多年同僚了,怎不早的跟本官说呢?”
闻言,孙诚皮笑肉不笑,只道:“这事儿您敢说?”
且不说他们原本就没什么交情,单说这事儿,明摆着是赵凰歌要下套,谁敢说?
马俞柏心知肚明,只压低声音问他:“如今公主是怎么个意思,劳烦您跟本官说道一二,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是?”
孙诚心道我自己都没心理准备,面上倒是依旧淡然,糊弄他道:“现下你也看见了,得罪了公主,总得叫她出了这口气,按着以往的规矩,约莫打几板子,关几日。至于旁的,本官可就不好说了。”
他这话,倒是让马俞柏心里踏实了些,笑着与人行礼道谢,一面又道:“改日请您吃酒。”
二人在外面叙话片刻,直到马俞柏走了之后,孙诚这才转身进了厅内。
这里面,还有一个赵凰歌在等着自己呢。
果不其然,他进了议事厅后,就见赵凰歌正在悠闲的喝着茶,丝毫没有走的打算。
“这么快就说完了?”
听得赵凰歌的话,孙诚先是行礼,复又道:“回公主,下官与他并无什么可说,人已经送走了。”
他这话说的格外上道,赵凰歌只是轻笑一声,道:“本宫以往与孙大人接触不多,今日一看,你倒是个难得的好性子——被人欺负到了头上,竟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