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吐着舌头要去抓他的佛衣。
赵凰歌就坐在一旁看热闹,笑的乐不可支。
小姑娘笑声甜软,浸润了糖水儿似的,也让萧景辰的动作微顿。
下一刻,便听得男人清冷的声音也染上了无奈:“公主。”
他只两个字,赵凰歌便明了了他的意思,笑吟吟的冲着外面喊了一句:“锦心。”
她一面说着,一面揪着玉白的两个小短后腿儿,将它给捉到了怀里,还不忘记臊萧景辰:“你惹谁不好,偏要惹国师,他可是最擅长超度六道的。”
这话说的煞有其事,玉白听不懂,却看得明白她的笑,附和着:“汪汪!”
赵凰歌便笑的越发张狂了。
锦心进门时,就看到她这般模样,小心的将玉白给接了过来,行了礼便出去了。
而后,便见萧景辰正襟危坐,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抄经。”
只是那耳垂,却带着些红。
气,但,无可奈何。
赵凰歌浑然不知,闹了这一阵儿,反倒是没心思抄写经书了。
倒是萧景辰,他从情绪里抽离的快,不过片刻便又微微阖上眸子,唯有那敲击木鱼的声音,格外有规律。
赵凰歌抄不进去,索性便趴在了桌案上,看着他念经。
风声过,佛香浓烈了几分,她瞧着眼前的萧景辰,没来由的想起一桩旧事来。
那是她刚执政的第一个月。
赵显垣才去,赵杞年六神无主,连上朝都要抓着她的衣襟,小小的孩子仿佛把她当做了全然的依靠。
有先帝遗旨,便是朝臣们再不愿意,也不敢明着与她作对。
那时慕容家还在蓄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
面上的平静下,是潜藏着的波涛汹涌。
赵凰歌白天要应付朝臣,晚上还要哄着赵杞年,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