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是这次教授他东西的时候,却发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念及此,庄子期复又摆手笑道:“好了,你现在追究这些,又是图的什么?”
秦峥点头应了,心里却是多了几分盘算。
看来,他之前还真的是看走眼,低估了谢远城。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先前的时候,他一直都是先入为主,以为谢远城会功夫,是因为早些年在边关军营中所学。
只是现在想起来,才发现许多地方不对,毕竟就算是早年打下来的童子功,这么多年荒废下来,怕是也早该与常人无异。
便是强,也强不了太多。
可谢远城这些年的行径,却不像是一个寻常文弱书生能干出来的。
他先前只想着是这人的头脑厉害,可现在来看,却是不尽然。
见秦峥一直思索,庄子期则是将匣子拿了回来,顺手敲了一下他,道:“不是说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可现提醒你,千万别让你母亲看出来,否则,平白惹她担心的。”
待得他去将那小匣子重新放好之后,秦峥这才回过神儿来,点头应道:“义父放心,我知道的。”
他说到这儿,又沉吟道:“还有一件事。”
见他神情郑重,庄子期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问道:“怎么了?”
秦峥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正色道:“义父,您对白家了解的多么?”
他这话一出,庄子期先是楞了一下,复又反应过来,问道:“你说的,是白天凌的白家?”
见秦峥点头,庄子期想了想,道:“倒是知道一些,不过了解的不算多。白家发迹是在沧县,白天凌祖父那一代,才搬到上京来。先前的时候,傅家同他们打过交道,我也曾跟白天凌见过几次面。只是此人心术不正,我有些看不大入眼,再加上他年岁比我大,后来倒是没怎么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