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解的。
闻言,秦峥顿时失笑,无奈道:“母亲,我这几日都没时间与她见面,哪里能得罪了她?”
他说到这儿,又莫名道:“兴许是害羞了呢。”
秦峥自以为窥破了真相,却不妨自家亲娘给了他一个显而易见的白眼。
就连庄子期也睨了他一眼,淡淡道:“若是眼睛疲乏,过两日我给你号个脉。”
省的年纪轻轻的,眼睛就不中用了。
庄子期才想到这里,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复又沉吟道:“把你的手给我。”
秦峥不知什么缘故,但见庄子期神情严肃,也不由得将手腕递了过去,一面问道:“先生,可有什么不妥?”
庄子期心道简直是十分的不妥。
要不是前两日顾九身边的嬷嬷过来偷偷告诉自己,他都不知道,原来秦峥不同房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不行!
他先前给秦峥号脉的时候根本没注意过这些,要不是听那赵嬷嬷说了,都不知道,自己身为医者竟然大意至此。
幸好下人们留心,否则还不毁了徒儿的……
咦?
庄子期狐疑的看了一眼秦峥,又拧眉诊脉,复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是自己多年未曾给人看诊,所以医术下降了?
怎么连个普通的阳虚之症都诊不出来了?
庄子期拧眉诊治了半日,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秦峥没病。
他的医术不大可能出问题。
那么,出问题的就是秦峥。
庄子期复又眯眼打量对方。
这人到底是什么心态,才装做自己不行的?
不对。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必然没有人会这么说自己的。
况且,秦峥的脉象的确有些古怪。
他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