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上面全是些雅间，并不对外开放，透过栅栏就能看到下面的唱戏高台，视野非常好。

我跟爽泉从九点钟等到十一点，等到肚子都饿了，那个小张还没有出来，我心说现在是我有求于人，不能急，于是就继续耐心等，结果等到下午两点钟，我屁股都坐痛了，还是见不到人，爽泉也进去联系了几次，也是每次都被敷衍回来，我有点窝火，他吗的同样是四大天王，凭什么把我干晾这么久？这个小张自从上位以来，就没几个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说是低调，别搞到最后根本就是个花架子。

到了下午四点钟，终于有个光头男人出来了，三十岁左右，他自称姓周标，外号光头标，是小张的助理，非常嚣张，见面对爽泉就是一顿骂，骂他二五仔，吃里扒外，张老大好心收留他和他的小弟，结果不到半年就投靠了我，真是猪狗都不如啥啥的。

爽泉不服气，说张老大哪都好，就是不好斗，既然什么都不争，那出来混做什么？还是二哥这边舒服，每天都那么刺激，工作轻松又有钱拿，这不就是很多人理想的生活吗？

两人争了半天，谁都不服谁，我听得实在很烦，就打断他们，对那个光头标说：“你们老大到底怎么回事？让我过来找他，又把我干晾着，我再给他三十分钟，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走了。”

光头标在我对面坐下来，阴阳怪气说：“二哥，哪有像你这样做人的，我们张老大帮了你这么多次，你一点都不感恩的？他今天是有事，暂时脱不开身，你不会连这一丢丢包容都没有吧？”

“帮过我很多次？”

我听着就笑了，我压根没有见过这个小张，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帮了我好几次，真是张口就来。

光头标哼了一声，指着露天戏台对面的雅间，小声对我说：“你看看那里……”

我沿着他的手望过去，就发现那个地方摆了一桌子，全是些西装革履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