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少的,区区三十万随便就能拿出来。
说完我就到楼下开车,带着周雅去银行取了三十万现金,再按照堂弟提示的地方,开车来到了离大伯娘家不远的一个工厂后面的绿化带,堂弟果然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这小子好像才26岁吧,长得很矮也很瘦,跟个猴子似的,确实被打得不轻,到处都是伤,右手打了石膏,脑袋缠满绷带,见到我目光很冷也很恶毒,好像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没让周雅跟我下去,而是让她留在车上,堂弟坐在花池上,旁边放着一张写满字的纸,让我在上面按个手印和签字,说这是协议书,上面写着这三十万块钱是我无条件送给他的,不得反悔,不得追究任何责任,我拿过来仔细看了几遍,又用打火机烤了一阵,没有阴阳合同的痕迹,只好忍痛把装有三十万现金的袋子给了他。
堂弟拿到钱之后,阴测测瞪了我一眼,就让我回去等着,他马上就把我妈送回来,当时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按他的意思先回家,但是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我妈昏迷住院的消息。
我一口饭都没吃,就又马不停蹄的去了那家医院,发现我妈脸色煞白的躺在病床上,病房里还有大伯夫妻,我问他们我妈咋了?他们居然还反咬一口,大义凛然地骂我畜生不如,质问我为什么不早点交钱,狠心眼睁睁看着我妈被关在菜窑子下面,闷了四个小时,还假惺惺说她弟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就要上我家里去闹,让邻里邻外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脑子轰的一声,也顾不上这里是医院,抡起拳头就往大伯脸上揍,他就是个近六十岁的庄稼汉,虽然身子骨还很硬朗,但根本架不住我的狂殴,几下就趴了,大伯娘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一边拉我一边往我脸上抓,我气急攻心,两脚就把她踹趴下了,然后对着这两把老骨头大吼:“要是我妈有一点事,不光你儿子要死,你们两个老东西也得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