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吃亏?”
黑狼咬牙切齿看着旁边床头柜,一个医用托盘上两根银针闪闪发光。
“老板,胡不凡那个狗东西,他耍诈!他就是用这两个东西刺中了我双腿,然后我就不知道怎么腿麻了彻底没了力气,倒在地上才被他突袭得手。”
齐五洲看到那两根银针,脸色立刻严肃起来,他摸起一根银针来,在手上掂了掂,又比了一下长度,喃喃自语说道。
“他吗的,这就是老子的针啊!”
“原来吴四海诊所里面,帮那老杂毛赢了比赛的就是你这个龟孙呢!”
“胡不凡啊,胡不凡,你挡我财路,伤我爱将!我和你没完!”
“黑狼,你安心养病,迅速联系你师兄,胡不凡,这个人不能留了,等把他干倒,然后我们再去吴四海的诊做挑战,吴四海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我们宰割!”
黑狼一咬牙已经从病床上坐起来。
“老板,我两条胳膊和手腕都已经打了石膏,没什么大碍了,我现在就出院,我立刻联系我师兄,我一天都等不了了,我要马上报仇,我要让他尝尝四肢被打断的滋味!”
三天后,胡不凡坐在焕然一新的超市里面,正在惬意的喝着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王飞虎三个人大出血,这几天他们一个人都没来过,他乐得清闲。
突然吴紫柔打过电话来。
“不凡哥,中午你接一下孩子,我就不回家吃了,我二姨在酒店摆了一桌,要赔礼道歉!”
胡不凡叮嘱一声。
“你要小心!有什么不对记得给我打电话。”
中午,酒店包间内,吴二姨和吴晓瑶已经坐在那儿等候多时。
吴二姨频频转头看看包间大门,还不放心的问吴晓瑶。
“怎么样?那个金龟婿在路上了吗?他不会放我们鸽子吧?这一桌菜可不便宜!他要不来,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