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还真没看出来啊,你还会看相,你是东相派的吗?”
袁胜义下意识地问。
我摇头。
“我没门派,这些,都是我自学的一些皮毛。”
秘记的存在,如其名字,非常的隐秘,爷爷小时候就跟我强调过,绝对不能让外人看到或者知道我有那本秘记。
这是禁忌之中的禁忌,比秘记最后三页的禁忌还要禁忌。
所以,我只能这么跟他们说。
程先念听我说完,立刻坐到我旁边的座位上,他似乎有些激动的问我。
“小杨,你刚才说,我的兄弟宫显示,我哥虽然有灾厄,但是,也有逢凶化吉的征兆。也就是说,我哥他现在,已经没事了,对吗?”
我直接点头,简答回答。
“是啊,你的面相上,是这么显示的,我应该不会看错。”
之后,在车上,袁胜义他们问了很多,关于算命看相的东西。
他们大都只是满足好奇心而已。
即便是程先念这个当事人,他也不太当真,听到我说那些他激动,完全是因为他找到了一点能够让他看到希望的安慰。
秘记有云,其实,人算命,大都是这种心态。
不一定全信,但总喜欢听好话,吉利的话。
44路公交车的最后一站,距离有点儿远,差不多跑了有二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车上报了终点站站名。
“终点站,纸扎村到了,感谢您一路上的大力协助,下次乘车,再见。”
我们在这个声音中下车,同时,我回头看了一眼44路公交车的司机,袁胜义看到我回头看,立刻阻止。
不过,我还是看到了,那个是一个穿寿衣的中年人,整张脸是青的,看起来,并不像是活人。
我也只是好奇看了一眼。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