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觉,不知道对手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何而杀,只是攥紧了手中长枪,将他们一个个地挑飞出去。
霎时间,喊杀声四起,又是一群兵勇冲入沙场。一队红衣赤甲,一对玄衣黑甲。两队人马好似潮水一般,撞击在了一起,面对着对方提刀就砍,没有丝毫的留情。
红与黑交织在了一起,血与火在大地上燃烧,寒冷的刀兵与火热的鲜血,在这片大地上抛洒。这是一幅有血液与战火描绘的画卷,瑰丽辽阔,却又血腥冰冷。
祁继只是这大势之中的一粒石子,出枪,杀人,把枪,在出枪……周而复始之中,祁继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只是知道杀,杀光眼前的一切。
可人力终有尽时,在没日没夜的交战之中,祁继也是不断受伤,原本暗红的铠甲已经破碎。红色的长衫黏在身上,分别不出是衣服的颜色,还是血液染红了衣衫。
直到最后一刻,祁继再也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柄长刀看来,划过了祁继的胸腹,砍破了他的身躯。
祁继拄着长枪,伫立在原地,看着胸前的伤口,呢喃道:“我要死了吗?”
就在这时,从祁继胸前的伤口中,滴落了两滴血液。这两滴血液自带着一股氤氲霞光,是这暗红世界中,唯一的一点色彩。
祁继咳血,轰然倒地。不过他却强撑着,朝着那两滴血液摸了过去。两滴血液进入祁继手中,竟然化成一黑一白两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祁继顿时觉得一阵茫然,疑惑地自语道:“这是?”
一黑一白两颗珠子之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不是真正的你,你是祁继,你是魔帝传人,先天道体,神魔之躯,你不应该死在这个战场中。”
紧接着这一黑一白两颗珠子,自行飘起,互相环绕,竟然形成一幅阴阳太极图,缓缓地朝着祁继眉心烙印了上去。
当这阴阳太极图落入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