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高架桥的东段,那残破的缺口旁,一个黑袍人毫不起眼地站着,居高临下地俯瞰我们。
现在还是半夜,不过月光皎洁,我将那黑袍人看得一清二楚。
我心头一沉,这人宛如鬼魅,无声无息站在那里,不知道看了我们多久了。
“李哥,咋了?”王东回头,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那个诡异的黑袍人,也吃了一惊。
我悄然运气,警惕地注视着黑袍人,他也在看我,两人隔着千米之距,遥遥对视。
片刻后,他无声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东呼口气道:“李哥,那是谁?我他妈冷汗都出来了,他怎么那么吓人?”
“打扮得像个蛊师,隔着这么远都这么吓人,会不会是鬼?”依女也惊疑。
“是个人,很恐怖的一个人。”我沉声道,不知为何有种不妙的预感,仿佛被恶魔盯上了一样。
“李哥,先走吧,这里怪吓人的。”王东很怂,抱着乾坤镜只想跑。
我点头,三人上车,王东开车,我则抱着依女,远离了牛山村。
回到市区,凌晨四点多钟,繁华的广府亮如白昼,终于给了我们安心感。
我跟依女都受创极重,赶紧去了马家,先养伤再说。
马家灯火通明,马家人压根睡不着,全都在着急地等着我们。
我们一回来,马岳几人连忙来迎接,甚至喜极而泣,我们的归来代表昌黎死了。
“李大师,您终于回来了,昌黎死了吗?”马岳紧紧握住我的手。
“先让李哥疗伤,我待会跟你们慢慢说。”王东叮嘱道,他伤势最轻,由他来收尾。
马家人赶忙不问了,为我准备房间,让我疗伤。
依女也进了个房间,安心疗伤。
如此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悠悠醒转,呼出了一大口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