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枪托另外一端的鸭梨当即双脚离地飞了起来,就跟个“流星锤”似的,“嘭”的一声将三名刀手全部砸躺下。
“啊”
撞在自己马仔身上的鸭梨,瞬间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凄厉惨叫,刚刚在飞翔过程中,他卡在扳机里的食指被粗暴的扭断,自己才得以落得自由。
而他掉下来的那节食指就掉在我脚边,血呼拉擦的格外可怖。
一只手一招干趴下四个人,剩下的几个刀手顷刻间有点懵逼,握着家伙式没敢再继续往前迈腿。
我这才看明白,敢情那青年不是傻大胆,也不是不懂恐惧为何物,而是在他的眼本没把这帮狠茬子当成人。
青年瞟了眼正从地上不停打滚的鸭梨,丢垃圾似的将手里的五连发“啪”的一下仍在地上。
然后他用商量的口吻道“诶,我都跟你们说了,不要老拿那破玩意捅咕我,怎么就是不听呢,我姐跟我说过,不许我随便伤人,你们都先让让行不我问完他马上就走,保证不会打扰你们。”
鸭梨左手捂着血肉模糊的右掌,脸颊糊满了鼻涕和眼泪的大声咆哮“给我弄死他”
“啊”两名刀手壮胆似的大吼一声,再次朝青年劈了上去。
青年动作不快侧开身子,却恰到好处的避过对方的两把寒刀,一个很简单的提膝动作,“咣”的磕在一个刀手的小腹上,然后又一把捏住另外一个刀手的肩胛骨,丢垃圾一般轻描淡写的将他砸在地上。
两名如狼似虎的刀手顷刻间变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倒在地上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呻吟。
“滴呜滴呜”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突然打街口响起。
听到警笛声,所有人全都微微一愣,鸭梨看了眼街头,随即费力的爬起来,边踉跄的蹿上车边招呼手下撤退,上车以后,鸭梨将脑袋探出车窗放狠话“草泥马得,这事儿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