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位”华子皱着眉头,侧目看向刘博生。
“我是你爹,草泥马无罪”刘博生猛地抡圆手里的皮带,居高临下的照着华子的脸颊就抽了上去。
华子一行人站在台阶下,距离我们差不多有两三米远的距离。
眼瞅带着破风声的皮带朝自己呼来,华子慌忙想往后倒退,奈何身后的人没眼力劲堵住了他的去路,无奈之下这家伙只得抬起胳膊抵挡。
“啪”的一声脆响,皮带在华子的手臂上抽出来一条红印子,他疼的闷哼一声,恼怒的攥起手里的军刺往刘博生的小腹上攮。
这几天一直憋着一口闷气的刘博生像是彻底找到了发泄口,不躲不闪的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往刀尖上撞,他的肋骨处立即别贯穿,泛起两抹刺眼的红血,两手同时抻直皮带直接套在华子的脖颈上。
华子被套了个正着,也顾不上拔出插在刘博生身上的军刺,握住皮带想要挣脱,但刘博生怎么可能遂他的心意,越发勒的更紧,还时不时抬起膝盖往华子的下巴颏上撞几下。
一看刘博生动手了,我也没有丝毫迟疑,握着匕首没轻没重的往华子的身子扎。
刀口没入身体的“噗噗”声顷刻间响起,华子的小腹和胳膊上被我扎出来几个带血的窟窿,疼的丫嗷嗷乱吼,但就是死活推搡不开用皮带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刘博生。
狭窄的楼道限制住华子人多的优势,台阶上除了华子以外,只能容得下另外一个小伙站稳,上下的人只能从后面隔着两人往我们身上抡家伙式,但又怕伤到自己人,所以打的缚手缚脚。
我和刘博生不管不顾的猛怼华子,站在他旁边的那个小伙举着手里的片砍往我肩膀上、脑门上猛凿,空闲太小、他手里的刀又太长,完全发挥不出太多的功效。
刘博生连续两膝盖磕在华子的腮帮上,将他的鼻子和嘴巴给干出了血,随即用皮带套着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