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发生”
余佳杰躺在地上,几近崩溃的哀嚎。
我们这群人里,如果说起来难受,那肯定非余佳杰莫属,昨晚上守灵的时候,他跟我详细的讲述了一遍他和陈凯这些年的过往,两人二十多岁就认识,当时陈凯是个比较成功的生意人,而余佳杰连个混子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个乡霸。
不过二人一见如故,在余佳杰最不好的那几年了,陈凯热心的帮助过他很久,甚至余佳杰第一次结婚的钱,都是陈凯借给的。
我朝着李新元和姜铭眨眼示意“元元,小铭,带杰哥上车里休息一会儿吧,他太累了。”
这两天,他几乎没有合过眼,白天帮着跑白事准备的事宜,晚上就孤单单的守灵,别的不说,单凭他对朋友这一点,我就认为余佳杰这个人值得我们交往。
等李新元和姜铭把余佳杰连哄带劝的薅上车以后,我继续往火盆里添了几摞纸钱,望了眼墓碑上两口子的黑白照片,我双手合十的作揖“凯哥、嫂子,如果你们真的在天有灵,请保佑我们,狂风伴天狼,头狼从今天开始所向披靡、彻底辉煌”
刹那间,天空中飘着的雨点变大很多,墓地旁边的松柏被一阵微风吹的猎猎作响。
“滴滴滴”
就在这时候,几台家用小轿车排成一列队伍,打半山腰上徐徐开来。
我循着声音扭过去脑袋,结果看到几台小轿车里蹿出来一大群的男男女女,再仔细一瞅,赫然正是陈凯那帮子无耻的亲戚,之前一直跟我絮絮叨叨的那个红毛小青年杵着一副拐杖,一瘸一拐的冲在最前面。
“不能葬”
“谁允许你们埋我二叔和我二婶的”
几个模样和陈凯七七八八相像的中年汉子和青壮小伙围着我,七嘴八舌的叫嚷,而剩下的妇女则模样很假的从墓碑前跪成一排哭天喊地的干嚎。
“弟弟啊,你走到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