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想确实挺有道理的,不止是闫诗文,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样,假如不是因为走上这条道,让我感受到另外一种别样的生活,兴许我到现在还窝在那个修车铺里当学徒。
铤而走险有瘾,一种比药更可怕的心瘾。
陆国康像个垂垂老矣的父亲似的唏嘘:“回头,我再找诗文聊聊吧。”
正说话时候,房门打开,李新元和闫诗文一前一后从外面走了进来。
人这玩意儿真心挺讲身份的,之前李新元给我的印象就是个花枝招展的小伪娘,可今天我把会所的事情交给他后,这小子不光行头变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打底不说,连腰杆都挺的直溜溜的,如果能够再把脑袋上骚包的小红毛染回来,再摘掉耳垂上的大耳环,我相信丫绝对更有魅力。
反观闫诗文,看起来情绪并不高涨,两只眼睛红扑扑的,明显是刚刚哭过。
陆国康很紧张的站起来询问:“诗文,你。。”
闫诗文马上像是找到倚靠一般,迅速朝陆国康走去:“陆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想去警局了,那些人说话嗓门既大,而且还吓人。”
陆国康温柔的安抚:“咱俩去阳台上聊聊,你跟我说说都看到什么了。”
等两人离开后,我吊着眉毛,朝李新元吧唧嘴:“怎么样李经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如何?”
李新元赶忙坐到我旁边回应:“嘿嘿,只留下一个组的清洁工和几个平常老实巴交,不太爱多说话的服务员,我想着咱们就算改行开宾馆,将来也得用人。”
“嗯,挺好的,还有呢?”我捻动手指点头。
“还有,我问出来了,挑唆这次员工闹事的,就是狗日的秦宝,咱们去之前秦宝早咱们一个小时去了趟会所,然后把那些经理、领班全都喊进一屋子开会,随后就爆发了咱们去时候的画面。”李新元鼓着腮帮子吹气道:“不过秦宝已经不在羊城了,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