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猜测陆国康一定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不方便让我们参与,这才会不辞而别。
闫诗文委屈巴巴轻抹眼泪,撇去身上的令人羡慕的功夫和脑门上的伤疤,她其实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对于她来说,陆国康可能是这次出门的全部仰仗,老陆现在失踪了,她的世界可能都跟着一块在晃荡。
我低声宽解她:“诗文,别的事情你不用害怕,不管老陆啥时候回来,我和阿生都是你亲人,等我们稳定下来,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帮你清除额头上的疤痕,然后再帮你找份体面点的工作。”
“朗哥,我。。”闫诗文蠕动两下嘴唇,最终没有把想说出口的话说完,只是乖巧的点点脑袋。
“先休息吧,万事有我们呢。”我挤出一抹笑容。
不多会儿,我和孟胜乐回到病房,我焦躁的从屋里来回踱着步子自言自语:“晚上我还跟老陆一块喝酒来着,他表现的挺正常的,怎么大半夜突然就没影了呢。”
孟胜乐端起一大缸凉白开,牛饮似的扬脖倒进嘴里,自打开始戒瘾以后,他就好像变得特别缺水,只要一有时间,总会捧着茶缸子狂灌。
喝完水以后,孟胜乐转动两下脖颈,机械似的眨动眼睛道:“有没有可能他是被人掳走的?”
我不假思索的摇摇脑袋:“没可能,那老货吃的盐比咱见过的面还多,如果真被什么人按住,一定会竭尽全力留下点什么的,他就是自己想走,才会支开闫诗文。”
孟胜乐不住吧唧吧唧轻舔自己的嘴唇片,嘴里哈着热气道:“出了医院就是个三岔路口,想找他都费劲。”
瞅他的造型好像有点不正常,我忙不迭紧张兮兮的问:“你咋地了?不会是瘾又犯上来了吧?”
孟胜乐白了我一眼解释:“狗屁,我现在犯瘾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了,只要心里不去刻意想,有时候多半天都没啥感觉,阿生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