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生迟疑片刻后摇摇脑袋道:“说老实话我也摸不准这边的行情,别看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我还从来没到这边发展过,不过按常规来说,想迅速积累本金,就两个方式,要么暴力垄断,要么就是诈骗,要不等咱们稳下来,你帮我找点本金,我套几个这边的富商,先赚一笔?”
我没好气的笑骂他:“你丫得,真是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好不容易才来到这边,我跟你说哈,千万别再从这头上纲上线了,想骗也不是现在,过段日子再说。”
刘博生舔了舔嘴唇干笑:“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嘿嘿。。”
我来有的没的闲扯了半天,期间刘博生不止一次打听天道怎么还没回来,我全都找借口敷衍掉了,或许是心理作用吧,自打听完天道评价刘博生像只狈后,我就总感觉这小子每句话都暗藏玄机。
半个多小时后,一瓶米酒下肚,刘博生可能感觉实在等不回来天道后,打着酒嗝跟我道了声别,郁郁不快的离开病房。
等他走了以后,我捏着下巴颏自言自语的呢喃:“他打听这么多到底图啥呀?”
如果说他是为了给某些我敌对的人或者势力通风报信,完全没有必要,先不说我师父林昆那关能不能过得去,单是这一路上,他就有不下十几次机会坑死我。
可要是什么目的都没有,他吃饱了撑得,对天道这个人那么感兴趣。
我盘腿坐在床上挪揄好一阵子,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干脆躺下来闭眼打盹。
没想到这一个盹直接给我干睡着了,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孟胜乐和天道、刘博生、李新元正聚在一块聊天,陆国康双手趴在病房的窗户口朝远处眺望,闫诗文不知所踪,估计是替老陆去干什么了。
我迷迷瞪瞪的坐起来,扫视一眼众人问:“咋地,你们没屋啊,全跑我这儿避难了?”
“你屋香呗。”刘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