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生饶有兴致的往青蛙上撒着盐巴。
闹腾好一会儿后,我们仨围成一圈开始“就餐”。
该说不说,这东西虽然长得挺丑陋,但味道确实很不错,我们仨边吃边吧唧嘴,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酒,不然真该好好喝两口。
瞅着被烟火熏的满脸透黑的陆国康和刘博生,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狗篮子笑咱俩,老陆你按着他,我给丫涂成包青天。”刘博生一激灵蹦起来,从地上抹了一把柴灰就朝我脸颊抻了过来。
我赶忙往后闪躲,陆国康一把抱住我胳膊,朝着刘博生努嘴:“快抹快抹!”
结果刘博生反手一挥,一大把碳灰直接蹭在了陆国康的脸上。
陆国康松开我,又朝刘博生扑了上去:“卧槽,你个两面三刀的大骗子,小朗子咱俩一伙给他画脸谱。”
顷刻间,我们仨嬉笑打闹的揉成了一团,也不嫌地上埋汰,就在泥地里来回打滚,玩的不可开交。
闹腾好一阵子后,仨人全都仰面躺在地上,望着被乌云遮盖住一半的月亮怔怔发起了呆。
陆国康感慨的抽了口气:“快过年啦,以前每到过年我都会自己整二斤粮食酒从年三十醉到初二早上,既完美的避开别人的阖家团圆,还能保证自己没任何烦心事。”
“你这纯属自欺欺人的表现,我以前一到过年,就四处撩妹。”刘博生把左腿翘到右腿上,嘴里叼着一根野草,笑盈盈的呢喃:“不跟你俩瞎说,我发现我还挺能骗女孩子上床的,只要我一给那些女孩发自拍照,她们就说要睡觉了,我可真是个渣男呐。。”
“噗。。”我和陆国康顿时间笑喷了。
笑过之后,我略带伤感的说:“过完年了,今年又不能给我爸磕头,我都已经两三年没给他磕头拜年了,自从我不念书以后,我俩就总矛盾,他只要一揍我,我就离家出走,现在真想特么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