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见的下场,我都想象不到他是怎么捱过这么多孤独无助的夜晚。
“小朗子,人这玩意儿吧,酸甜苦辣咸,样样都得尝一遍,不经一事,难懂一智。”陆国康拍了拍我后背低声道:“作为兄弟你心疼孟胜乐很正常,可有些事情你替不了他,有些路他就得自己走,你从脑子里琢磨再多,终究没法跟他同步,他不知道你想啥,就算知道也未必乐意照着你的步数走,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吐掉嘴里的烟蒂苦笑:“嗯,我就是心疼他。”
同一批出来的兄弟里,卢波波早已经在公司大权在握,李俊峰也在缅d另起一摊,即便到现在都失联的钱龙,只要再次回归,绝对也是头狼家的中流砥柱,可孟胜乐呢,现在既没捞着名,也没赚着钱,我心底怎么可能不内疚。
“唉,我以前在国外时候也玩过一阵子那玩意儿,也就是那时候开始欠饥荒,那玩意儿真心祸害人,磕完以后啥鸡八也不想,整天就躺在屋里做梦当皇上。”刘博生叹口气道:“不过真要是能把瘾戒掉,那哥们的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我拍了拍脑门嘀咕:“他还有个毛线前途,杀人犯啊,这辈子都注定藏头缩脑。”
刘博生歪脖朗笑:“话不能那么说,咱现在比人强多少?不也照样是背着一屁股脏事嘛,难道因为咱身上有事儿以后就不活了?这年头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兜里有票票,这边待不下去,随便换个地方一呆还是爷。”
“呼。。”我吐了口浊气,双手搓了搓脸颊道:“算了,还是研究接下来咋整吧?”
刘博生叼着眼睛,压低声音道:“我意思是今晚上我先去趟趟道,看看有没有回头路走,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就折回江西一带,那边深山老林多,咱弄点吃喝,躲个三五月,我不信两地警察能一直设卡找咱们。”
陆国康直接摇头道:“不妥,你能这么想,警方和降九的人肯定也会这么想,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