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准自己肯定能蒙哄过关,但该怎么走,一样都不会少,至少是在针对他们时候,一些不该费口舌不会多说。”
我意味深长的捏着下巴颏喃喃:“这样啊。。”
刘博生充分扮演着一个“巨骗”的角色,朝我满脸正经道:“王朗,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傻子,有些人可能暂时没反应过来,但过了三五天肯定能回过来味,所以不管你是干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小看对手。”
我点燃一支烟道:“也就是说,对方现在肯定也在某个角落正盯着我们夜总会观察呗。”
刘博生言辞确凿的回应:“那肯定了,没吃到嘴里的肉永远都不叫肉。”
我想了想后又问:“刘哥,你说如果我故意露出个马脚,让对方感觉我准备带着他们想要的东西潜逃,他们会不会围追堵截?”
他低头琢磨良久后,不确定的开口:“如果我是对方的话,我肯定会,哪怕是百分之一的可能也得赌一下,但对方实际的心里想法我不清楚,他们跟你那位佛哥有点像,都属于自负到癫狂的选手。”
我咬着烟嘴轻笑:“十有八九会,知道咋整了,咱走吧。”
“去哪啊?”刘博生好奇的瞟了我一眼道:“我有言在先哈,我只给你提供心理方面的支持,动手和别的事情,我能不掺和肯定不掺和。”
我眯缝眼睛微笑:“你要不掺和,我马上就给佛哥打电话,说你坑他诓骗我。”
“你给他打电话能鸡八咋地。。”刘博生先是昂头就骂,接着慢慢消停下来:“你要给他打电话,麻痹的,这事你说想咋办?”
“你听我的,走就可以!”我会心的笑了笑,揽住他的脖颈径直转身朝夜总会的后门走去……
半个小时后,夜总会的经理办公室内,李泽园换上一身便装,跟卢波波、蛋蛋、何佳文一块站在我面前,他们旁边的是一个脑袋上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