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拍打着他的后背,边安慰边哽咽:“花哥,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我特么好好的一个家,愣是因为我的原因,被拆散了,呜呜呜。。”
瞅着哭哭啼啼不停耍酒疯的他俩,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招呼孟胜乐,刚准备将他们给薅起来的时候。
“哇!”
坐在沙发最边缘的王鑫龙突然发出一声好似被踩着尾巴似的嚎叫,把我着实吓了一大跳。
紧跟着就看到他“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一手搂住陈花椒,一手抱住三眼,凄厉无比的仰头大哭:“呜呜呜。。”
三个大老爷们就那么环抱成一堆,高一声低一声的哭个不停。
知道的是喝多了,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家里出啥灾难了。
我顿时间头大如斗的踹了王王鑫龙一脚臭骂:“你哭个鸡八,别跟着瞎添乱,赶紧起来。”
王鑫龙抬起胳膊扒拉开我,继续满脸是泪的悲嚎:“呜呜。。他们起码还有点高兴或者难过的事儿,我尼玛活的真悲哀,啥事都没有,就想凑凑热闹不行嘛,奶奶个孙子得,呜呜呜。。”
“……”
“介尼玛。”
我和孟胜乐对视一眼,无力的同时苦笑。
喝醉酒的人最难伺候,甭管是唠嗑还是别的,这帮人的思维全都不会常理出牌,可能你跟他唠城门楼子,他们跟你扯大扎头子,你要不顺着他们心思往下聊,妥妥的撒酒疯。
哭着哭着,陈花椒抻手一抹脸上的泪痕,表情认真的出声:“哥几个,咱们结拜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好,结拜!”
“拜,必须拜!”
三眼和王鑫龙也突然间精神抖擞,仨人说干就干,也不知道咋想的,一人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筷子,煞有其事的捧在手中,然后直愣愣的跪成一排开始念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