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是跟咱们近还是跟马征亲?”
王鑫龙脱口而出:“还用问嘛,肯定是马征呗,说句不好听的,咱充其量就算个打手,全华夏不知道有多少头狼这种正在崛起,或者想崛起的小组织,但马征那种大咖,这辈子都可遇不可求。”
说着说着,王鑫龙嗓门渐小,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脑门道:“你意思是韩飞会告诉马征?”
“我感觉应该会,但他们并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将信将疑。”我点点头道:“这种半信半疑的关系目前最适合咱们和马征相处,他不得不抽空多看我两眼,还不敢真拿头狼怎么样,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会把秘密和谁分享,除非他有本事把头狼几十口子人全都赶尽杀绝,否则他后半辈子都将在麻烦中度过。”
王鑫龙抓了抓后脑勺,龇牙笑道:“明白了,我回去就让苏盼把她知道马征的脏事全都写下来,然后再拍几张照片备案。”
“写下来就可以了,不要备案,咱们也一眼不看,只藏起来当个保命的筹码就可以。”我摆摆手解释:“马征这样的大能耐干过的脏事肯定都特别触目惊心,知道的太清楚对咱不是啥好事。”
“为啥?”王鑫龙迷惑的问。
“打个比方,如果苏盼告诉咱们马征烧杀抢夺、无恶不作,下次面对他的时候,你心里会不会产生顾忌,又或者会不会条件反射的展露出来点什么,人的潜意识往往不受控制的。”我打着哈欠笑道:“反之,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在我心里对他的印象肯定始终都是他表现出来的样子。”
王鑫龙沉思几秒钟后点点脑袋:“也是这个理。”
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尤其是我们未曾接触过的圈子更加的让人摸不准头脑,可能在那些高端人士眼中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事,到我们眼中就会觉得如同神迹一般。
半个多小时后,韩飞提前安排的一个机场工作人员将我和王鑫龙送上了返程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