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外,留情不留种,是我们职业嫖客的第一信条。”王鑫龙随手从屁兜里掏出一枚带着包装的“多乐士”。
“你小子啊。”韩飞拿指头戳了戳王鑫龙的后脑勺道:“赶紧开车吧,待会耽误了我的航班,我可真是多乐士喽。”
“诶,好嘞!”王鑫龙发动着车子,直接冲向街口。
行驶了差不多六七分钟左右,倚在后背座椅上的韩飞半闭着眼睛突然出声:“朗朗啊,做人不能失信于人,一次失信,后面想要挽回,就有一定的难度。做人要巧妙,因为巧妙地做人,做人才能更巧妙!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好好珍惜每一天吧!”
听到他的话,我猛不丁打了个激灵,揣测不出来韩飞究竟是在暗示我什么,还是就是有感而发,我吸了吸鼻子掏出手机道:“飞哥,你再重说一遍,我拿手机记下来,等回去就找个书法家替我写好裱起来。”
韩飞睁开眼睛笑着摇摇脑袋:“用我们老家话说,你特娘的就是个土贼,看见你老子就鬼火绿。”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有惊无险的来到机场后,韩飞打电话找人将我们送到候机大厅,并且嘱咐好那人将我们送上飞机,他就急匆匆的朝他航班所在的登机口赶去。
眼瞅着他没了影踪,我和王鑫龙对视一眼,齐齐吐了口浊气。
王鑫龙凑到我耳边出声:“老大,你说他看出来点啥没有?”
“我估摸应该没有吧。”我拿捏不准的摇摇脑袋。
跟韩飞接触的越久,我越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他,有时候他会嘻嘻哈哈,率真的像个邻居大哥哥,有时候他又一板一眼,比李泽园这种从业多年的老刑警眼神还要锐利,还有的时候,他沉默不语,平静的像块石头,但谁都不知道他脑子里究竟在琢磨什么。
“嗡嗡。。”
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兀响了,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韩飞的号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