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真丢!”
“那说那些都是附庸风雅的俗子,真正玩这玩意儿的还得是京津地区的老顽主们。”张星宇耷拉着脑袋,表情认真的“蹭蹭”刷着那串手链,模样说不出来的虔诚。
我好奇的问张星宇:“啥时候有这爱好的?”
张星宇头都没抬,闷声回应:“从小葛被你阴进坑里以后有的。”
我没理会神神叨叨的张星宇,侧脖问王鑫龙:“三眼哥呢?”
王鑫龙发动着车子,匀速朝街口驶去:“眼哥待会直接去饭店,这会儿陪着嫂子和秀姐一块拢账呢。”
我思索片刻,本来想问张星宇到底把韩飞弄到哪去了,转念又一想我知道了兴许更着急,还不如啥都不清楚,拿胳膊捅咕一下旁边的张星宇问:“胖砸,你确定韩飞不会真出啥问题吧?”
张星宇仍旧低着脑袋,极其认真的“盘”着那串手链,瓮声瓮气的说:“放心吧,他是咱的金主,我不敢把他真咋地,我估摸着飞哥这会儿应该正搁温柔乡里伸懒腰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抵挡夜总会附近的望月阁大酒店。
这家酒店是我蹲鸡棚子那段时间刚开起来的,装修风格很高档,做的菜也挺精致,据说老板好像是南方那边的,我来吃过几次饭,感觉特别满意。
将我和张星宇送到门口,王鑫龙很有眼力劲的没跟着一块上楼。
这犊子虽然说话不着调,办事也大条,但特别懂人情世故,光我们几个人的时候,他性格大大咧咧,像个精神病似的想起来什么说什么,不过一到人前,马上就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司机,不该出现的场合绝对不会硬拱着往里走。
王鑫龙坏笑着努嘴:“老大,我把车停旁边,回咱夜总会吃口饭,四十分钟后我来接你们。”
我不放心的叮嘱他:“吃饭没问题,别从自己家的场子里瞎祸祸。”
“兔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