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棚子,不然就是住院、挨收拾,反正脚后跟忙的不着地,确实让哥俩有点被搁置的意思,听到他们的话,我内疚的笑了笑说:“别慌,给葛川捶趴下以后,咱们好好的扫荡一遍山城的混子圈,到时候有你俩忙的。”
大涛和小涛都算得上我起家的兄弟,在崇市的时候就一路陪伴左右,只不过两人不爱钻研生意经,所以我干脆让他俩变成了家里的“刀手”,有什么需要办的脏事几乎都是交给他们干。
我们正唠嗑的时候,大涛冷不丁指向写字楼前出声:“朗哥,你看那个家伙像不像孙马克和陆国康啊?”
我定睛望去,两个男人从一台黑色私家车里走出来,一个人高马大,脑袋染成了时下流行的奶奶灰,穿件黑色皮夹克,另外一个西装革履、身材中等,还真是老冤家孙马克和陆国康,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刚刚那个竹竿子进去的写字楼。
我舔了舔嘴皮摆手:“小涛儿,你跟过去看看,别暴露了自己,有啥事随时打电话。”
“好嘞!”小涛从裤兜里掏出个一次性口罩捂在脸上,小跑着奔向对面的写字楼里。
“注意安全。”我不放心的叮嘱。
大涛满脸笃定的保证:“不要紧的朗哥,我俩最近真没闲着,从黑市上淘了一套米国大兵的训练视频,天天照着里面练,什么推轮胎、野外匍匐啥的,门儿清。。”
我盯着写字楼的门口,心不在焉的敷衍:“回头给你俩送缅甸呆一阵子,那边干仗不用演习,全是真枪实弹的对磕。”
见我心思不在聊天上,大涛也没再继续多言语,我闷着脑袋暗道,之前那个“竹竿子”走进了这栋写字楼,随后孙马克和陆国康竟然也出现,究竟是巧合还是这帮人本来就是一伙的。
不多会儿,小涛给我拨过来电话:“哥,这楼里有家健身房,孙马克和陆国康都在健身,感觉没什么异常。”
“见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