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
“滚蛋!”李倬禹瞬间翻脸,指着我鼻子臭骂:“我跟你吃饭,并不是高看你一眼,只是觉得这是最基本的礼数,你如果想跟我聊这些有的没的,那就自己走人吧。”
瞅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我不知道为啥突然很想笑,掩嘴打趣:“你看你这个人老激恼干啥,你见过谁巴结领导让领导请吃饭的,不跟你吹牛逼,你现在把我倒过来甩两下,我兜里都没钱。”
边说话,我边将自己的几个兜全都反的底朝天,证明我的清白。
李泽园压了口气道:“咱们可以是朋友,但不要涉及到金钱。”
我也没拿自己当外人,抓起他的烟点上一根,笑问:“对了,刚才我看你黑着一张脸,是不是因为自己贪功被同事给整了?”
“如果真是被同事整了,我顶多骂两句。”李泽园惆怅的飘动眼珠子,透过烟雾,他的面庞完全不像个三十多岁的青壮年,反而有点像那些对生活束手无策的老年人。
我好奇的问道:“那是啥意思啊?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刺探军情的念头,你要是不方便可以不说。”
李泽园咬着烟嘴,“吧滋吧滋”的狠嘬几口后,随手将烟蒂踩灭:“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信息都是你提供的,你肯定比我更清楚里面的行当。”
我大大咧咧的点头:“对呗。”
李泽园咬着嘴皮,瞪着眼珠子回应:“跟你事先猜测的差不多,那家水产门市确实存在问题,地下室之前绝对有造枪的器材,不过已经被人提前转移了,但我可以肯定,那里面绝对生产过火器,我服兵役的时候曾经在军工厂帮过忙,对于火器的松油味特别敏感。”
“然后呢?”我点点脑袋继续问。
李泽园脸颊上的肌肉抽搐两下,攥着拳头捶在桌面上骂咧:“然后我马上申请上级彻查,并且要求把水产门市的两个伙计马上拘捕,上面最开始派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