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论发生任何事情,只要我不打电话,你们就不准冒头。”
袁彬担忧的出声:“哥,你去哪,我送你吧?”
我将鸭舌帽扣到脑袋上,很是随意的微笑:“不用,我一个人目标小,你们赶紧撤,对了,替我转告嘉顺,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别特么跟炸药似的,谁一点都能着。”
等冯杰他们离开以后,我扶着墙,步履艰难的一步一步往前挪腿,自从受伤以后,我基本上不怎么动弹,一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从病床边走到窗户口,身体虚的不行,整个人更是快要废掉。
边喘着粗气适应我现在的状态,我边自言自语的嘀咕:“搞钱搞钱,上哪搞钱去?”
我现在犯愁的不止是为了摆平葛川,家里欠下来的巨额外债,还有老早之前答应缅d那个叫闽铁的城防军“政委”,当初我言辞确凿的保证会赞助给他“三千个”军费,只支付了一半。
眼下枯家窑都已经姓“头狼”好几个月了,我如果再不表示表示,保不齐丫敢反咬我们一口,他们那种势利小人,不一定能帮到什么大忙,但绝对能祸祸的疯子、姜林他们呆不下去。
简单做了下热身运动后,我将卫生间里的淋浴开到最大,伪装成有人洗澡的模样,听着淅淅沥沥流水的声音,我满意的点点脑袋,然后套上口罩,慢悠悠的拽开病房门。
走廊里,仍旧随处可见套着制服和号服的人,我往上拽了拽口罩,迅速走向电梯口。
这个时候,两个穿制服的警察拽着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刚好走到我旁边等电梯,我下意识的耷拉下脑袋。
小青年似乎被人打了,脑袋上裹着纱布,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叼着烟哼哼唧唧:“李队啊,我能不能不做伤势鉴定,我也不想告对方了,听说他们家门子特别硬。。”
站在我左手边的警察气呼呼的出声:“什么门子能比国家的律法硬?虽然你平常偷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