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万科?有点意思。”我顿时有了兴趣。
庞明点燃香烟,吐了口白雾应声:“对,最开始把他抓进来那两年,我记得他那些小弟什么的还经常来探监,不过人这东西,就是那么现实,他蹲了两三年以后,基本上就再也没人来看他了,人走茶凉嘛。”
我抚摸着下巴颏上的胡茬,乐呵呵的问:“也就是说他现在属于野混子,上面没关系,底下没小弟,是吗?”
“他那样的臭鱼烂虾,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就算刑满释放,用不了多久还得再回来。”庞明鄙夷的抽了抽鼻子。
我不解的问:“你为啥那么肯定?”
庞明看了看左右说:“你想啊兄弟,他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唯一的工作经验就是坐牢,吃不上饭咋办?那就继续违法犯罪呗,关键他还没关系,只要惹了事,绝对第一个被抓,我跟你说哈,鸡棚子这种地方最变态了,因为小偷小摸进去的,出来杀人的心都敢起,一个好东西没有,穷凶极恶说的就是那些垃圾。”
“确实……”我认同的点点脑袋。
将近一个多月的鸡棚子生涯,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些人狰狞的嘴脸,那里混乱无序,人和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拳头,他们能因为一支烟打的不可开交,也能因为一口肉斗得满身是血。
见我沉默不语,庞明自作聪明的轻笑:“怎么了老弟,咋突然想起来何佳炜了?是不是那个垃圾以前欺负过你啊?你等我恢复原职,我帮你好好收拾他。”
我摆摆手,表情认真的问他:“庞哥,减型啥的,你说了算不?”
“我说了不算,不过想减型需要我们往上申报,我们算是第一道关卡。”庞明摇摇头道:“我和主管这事儿的领导关系不错。”
“这样啊……”我沉吟半晌道:“哥啊,你想辙帮他减两年吧,需要怎么运作,该如何花费,到时候你给我个准确数字,我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