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管理员寒着脸走了进来,一左一右架起我的胳膊。
姓庞的冷漠的扫视我一眼,摆摆手驱赶:“想起来什么再跟我说,我随时等着你!”
几分钟后,我被带到了传说中的“水房”,一间不足五平米的小屋子,门口有张小桌,墙上挂着铁锤、钢锯哥一些乱七八糟我叫不上来名字的玩意儿,屋子正当中的地方摆了个跟狗笼子差不多的铁笼。
所谓的“水房”,说白了就是个挨收拾的地方,因为整个鸡棚子不论是我们住的屋还是管理员们的办公室都有摄像头,他们也怕被上面查出来,所以专门弄了一间没有监控的屋子。
一个管理员将铁笼子打开,朝我努努嘴:“进去吧。”
我皱着眉毛摇头:“我犯啥错了,凭什么让我进去。”
“由不得你!”另外一个管理员蛮横的将我推进笼子里,随即“咔嚓”一声上了锁。
“放我出去!”我恼怒的摇晃铁笼子,朝着两个管理员咆哮:“老子要告你们!”
“呵呵,从水房出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还真没听说哪个有胆子告我们。”一个管理员棱着眼珠子讥讽的撇撇嘴,然后他抽出腰后的橡胶棍指向我吓唬:“给你两个小时时间冷静,想好了大声喊,想不好,晚点我好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鸡棚子的铁律。”
说罢话,两个管理员直接转身出门。
“卧草泥们马得,别等老子出去!”我恼火的吐了口唾沫,然后慢慢蜷缩下腰板。
也不知道哪头丧心病狂的狗篮子设计的这种铁笼,高度只有一米多,宽度不到半米,人从里面呆着既没法站起来,又特么不能蹲下去,只能撅着屁股保持弯腰的姿势,特别痛苦。
不到二十分钟,我就开始浑身冒大汗,感觉自己的腰杆快要折了一般,疼的我“龇哇”乱喊:“我要见庞哥,我有话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