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搓鼻头道:“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民,哪有啥大关系啊,再说了这年头求谁能白求,我爸帮忙打听过,就我这种的想保外就医,没有二三百个免谈,算了,我也看透了,我这种人一没本事二没学历,好吃懒做不说,关键还总爱无事生非,就算给我弄出去,早晚也还得进来。”
我笑着安慰他:“别那么说,刘备年轻时候还卖过草鞋,混过黑涩会呢,后来不照样成事儿。”
“几起几落今需记,天弃人弃不自弃。”旁边捧着《诗经》的白老七冷不丁插话,说完以后,他就故意侧过去身子,只留给我们一个枯瘦的背景。
大嘴例行公事的一般的捧臭脚:“白哥,好文采!”
这时候钱龙埋了八汰的提着裤子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唠啥呢,这么热闹。。”
我朝着钱龙勾了勾手指头:“皇上,我跟你说点事儿。”
“啥事?”钱龙虎逼嗖嗖的问。
我瞟了眼旁边的白老七,故意大声问:“上次放风,你记得三号监那个野猪不?”
侧身躺着的白老七身体冷不丁抽动两下,证明丫肯定在听我们对话。
钱龙昂头回忆一下后,点点脑袋道:“记得呀,不就是长得五大三粗跟个水缸似的那个货嘛,咋了,你认识他?”
“我想削他。”我攥着拳头道:“狗日的跟葛川是好朋友,我刚从白哥口中得知。”
钱龙立时间提高调门:“真的假的?”
我使劲点点脑袋回应:“肯定是真的呗,今天白哥到留监大夫那开药,亲耳听到的。”
钱龙毫不犹豫的出声:“马勒戈壁得,那就削他,明天放风日,大嘴你到时候过去找茬,我指给你是谁,他特么的要是敢还手,我俩跟你一块上。”
白老七要越狱的事情,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倒不是我信不过钱龙,只要他嘴太大,经不起人叨咕,一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