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干笑:“有吗?刚才我突然忘了怎么叠豆腐块了,嘿嘿。”
“瞅你这个记性吧,往旁边稍稍,哥给你演示一遍。”钱龙扒拉开我,结果被褥边叠边嘟囔:“先把被子牵平,然后一端折起部分,再将中间部分凹槽抬起后……”
山城这边的鸡棚子日常要求跟军队差不多,哨响为号,击掌为令,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提前喊报告,而且被褥也必须要求叠成豆腐块,最开始那两天我和钱龙根本不懂这个玩意儿,都是白老七手把手教的。
不多会儿,钱龙将被褥叠好,昂着脑袋朝我嘟囔:“学会没啊朗少爷?”
我捏了捏鼻头敷衍的点点脑袋:“啊?会了会了,咱还老规矩哈,你负责左边,我负责右边,完事做俯卧撑训练。”
“不对劲。”钱龙抽动两下鼻子,审视的盯着我的眼睛对视:“你狗日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操,我能有啥事,赶紧滴吧。”我侧过去脑袋,抓起另外一条被褥。
钱龙薅着我的胳膊,不死心的追问:“肯定不对劲儿,咱俩从小一块玩到大,老子能不了解你的尿性,快说,你有啥事瞒着我?你要不告诉我,今天你就自己练吧,我特么不给当陪练。”
“真没事儿。”我深呼吸一口气,表情认真的说:“我就是觉得快到放风的日子了,心里有点迫切。”
钱龙顿了顿,叹口气道:“确实是,从这鬼地方憋一个礼拜,放风都快赶上过年了,朗哥你说咱以前咋就没感觉能从外面自由自在的活着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呢。”
我感慨的叹气:“人嘛,总得身陷囹圄一回,才能明白自由可贵。”
“朗哥这话说的精辟。”大嘴笑呵呵的凑了过来。
钱龙回头在大嘴的后脑勺轻扇一巴掌笑骂:“精辟个蛋,你就是个屁精,麻溜洗漱干净,去背监规吧。”
忙活了好一阵子,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