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或许想到了什么不快乐的曾经,王鑫龙轻轻拍打两下自己的腮帮子岔开话题:“老大,我可以给你保证的是我跟着你绝对没二心,第一我看得出来佛爷想让我跟你,尽管我不再是他的人,但永远都欠他,第二,咱岁数差不多,你的脾气也对我性格,对我来说只要开工资,跟谁都一样。”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慢慢处吧,兴许我能带着你这条龙扶摇直上九万里,兴许最后咱俩还得逃回枯家窑。”
“无所谓的事儿,搁哪不是吃口饭,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你说对不对?”王鑫龙瞬间又恢复成那副大大咧咧的面孔。
“好兄弟。”我握住他的胳膊,表情激动的说:“晚上给我把袜子和裤衩洗了,记得分开洗哈,我怕篮子染上脚气。”
“卧槽特个香蕉and地瓜。”王鑫龙烦躁的骂叫:“刚才瞅你说的那么声情并茂,我还鸡八寻思自己往后告别了洗衣液和肥皂,骗纸,你个大骗纸!”
我坏笑着吧唧嘴:“好好开车,我给你导航。”
实话实说,跟王鑫龙呆在一块,心情却是会不自觉的变好,他那股子天生乐观的性格特别容易感染到身边的人。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医院,从楼下的小超市里买了点水果和营养品,我俩快步朝钱龙所在的脑科走去。
还没走进病房,我就听见钱龙扯着大嗓门吹牛:“大侠,你不用拿鄙夷的眼神瞅我,我真没瞎说,当时那俩逼让我跪下,我一点没怵他们,照样该骂娘的骂娘,该吐唾沫的吐唾沫,咱社会人就是这么大脚。”
贺兵侠的声音随即响起:“对对对,你最牛逼你最狠,你咋不说你当时是被人给绑在电线杆上呢,你特么就算想跪,能跪的下去不?”
蛋蛋紧跟着接茬:“这算啥,我听隔壁病房那俩兄弟说,当时打起来的时候,就属皇上哥喊的最洪亮,说什么有医保的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