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操着本地方言,冲我们嚷嚷:“今天茶楼包场。”
“不是曹戒、戒爷包的吗?”三眼似笑非笑的问:“请的难道不是我们吗?”
那中年皱了皱淡撇撇的眉头问:“哪位是王朗?”
“我是。”我向前一步,抻手指了指自己。
“王先生请。”那中年冲我比划了个“请”的手势,随即又看向三眼和苏伟康语气生硬的说:“另外两位先生还请在门外稍加等候。”
“扯淡,我是他保镖。”三眼不容置疑的迈到我跟前。
“我是他司机。”苏伟康也马上走到我旁边。
中年汉子脸色不悦的目视我:“王先生这是我们山城的规矩,还望海涵。”
我眯眼打量中年汉子一眼,想了想后,浅笑说:“哥们,你可能没弄明白啥情况,第一,要和谈的是你们,我已经够客随主便了,第二,我是来谈事的,不是来练胆儿,里面到底是龙潭虎穴还是刀山剑林,我不得而知,你让我一个人进去,恕难从命。”
中年汉子低头沉默片刻后,朝我粗声粗气道:“王先生请稍等。”
说罢话,他快步跑进茶楼,两三分钟后跑出来,朝着我们弯腰邀请:“戒爷有请诸位。”
“谢了。”我背着手,信步迈进茶楼。
这家茶楼看来应该挺有年头了,不光外观瞅着颇具年代感,就连内饰也很是仿古,木桌木椅,木门木窗,木质的地板,踩在上面吱嘎作响。
正厅里摆了一张檀木八仙桌,四个人围坐桌边,几乎都是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没一个脸熟的,全是生面孔,光滑的桌面上茶案、茶器一应俱全,正当中主位上盘踞一位老汉。
老汉身后摆了几张木椅,陆国康、曹木生和陈易还有几个我没见过的青年,几人表情凝重,全都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看。
空气中弥漫着煮茶的清香味,我的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