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事情,简单跟哥几个说了一下后,拍了拍大鹏后背安抚:“没啥意外的他最近一段时间就出来了,到时候我撵他回家住几天去。”
大鹏像个实诚的哥哥似的提醒我:“那就好,其实我也知道干咱这行肯定免不了跟牢狱和医院打交道,就是有时候觉得他小,处理啥事情都容易冲动,如果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别跟他发脾气,告诉我,我好好收拾他。”
我点点脑袋又问:“你们最近碰上啥难处不?这边辉煌公司泛滥不?”
王嘉顺想了想后回答:“前阵子李倬禹出事儿,这边好几家挂着辉煌招牌的小公司都黄摊子了,原本我还打算趁机收购两家,杰哥怕我们动作太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赞许的朝着冯杰翘起大拇指道:“杰哥的思路对着呢,你们要做的就是悄然无声的发展,尽可能避免开任何麻烦,反正只要不上纲上线,其他方面自由安排。”
跟这帮久未谋面的兄弟聊了一个多小时后,三眼怕我出事,打电话催促,我们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临走时候,我不放心的交代王嘉顺:“还是我之前的那句话,家里任何事情,你们可以关心,但不要参与,我不打电话,不许擅自回援,只要我没吭声,就说明自己还能处理的明白,记住没?”
“明白。”王嘉顺斩钉截铁的点头浅笑:“我们这伙人就是咱家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是头狼的禁卫军!”
“都好好的。”我摆摆手,一脚蹬着摩托车,奔着街口狂奔而去。
回到公寓门口,我正打算锁车的时候,三眼把脑袋从路边停着的一台黑色“揽胜”里抻出来,朝我挤眉弄眼的眨巴眼:“上车。”
拽开车门,我才注意到蒋光宇、廖国明居然都在,迷惑的问:“这是啥情况,大晚上组团出去嫖嘛?”
蒋光宇打着哈欠,不耐烦的吆喝:“嫖个毛线,带你见孟胜乐去,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