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他,压低声音道:“今天的事儿不要告诉任何人,喝醉酒也得给我绷紧嘴,不然会出大事儿,明白不?阿文阿武也一样,谁问都不准提。”
“明白!”
“知道了,朗哥。”仨人异口同声的点点脑袋。
我摆摆手道:“成,回夜总会吧,这两天估计还有点事儿需要你们干,到时候等我信息通知。”
“朗哥。。”负责开车的阿文抓耳挠腮的迟疑几秒钟后干笑:“我们回去还继续当保安啊?您别多想哈,我和阿武干啥都无所谓,主要我觉得我然哥。。”
聂浩然皱着眉头训斥一句:“能不能把你的裤裆闭上,不该问的别瞎叨叨。”
我揉搓着眼角默默打量他们哥仨,微笑着摇摇脑袋,聂浩然心底那点小九九我还能看不出来嘛。
阿文之所以会这么问,肯定是得到聂浩然授意的,俩人故意搁这儿给我唱双簧呢。
我感叹的吐了口浊气:“心还是不稳呐。”
猛不丁想起来,之前从“炼狱”受完罪,林昆把我送到青市的缘由。
在饭店的后厨呆了两天,跟着那个叫朱厌的男人从街上晒了几天脸,虽然我啥技能都没学会,但读懂了“沉稳”二字,也明白什么时候应该把自己的“锋芒”掩盖起来。
聂浩然现在的心理其实就跟我刚从“炼狱”放出来差不多,总觉得自己满身本事,迫切想要寻个机会大展拳脚,如果我真由着他的性子发飙,最后倒霉的是他,收拾烂摊子的是我。
汽车快要开回夜总会的时候,蒋光宇给我打来电话,很是亢奋的出声:“朗朗,你听说没?”
“啥呀?”我明知故问的装迷糊。
蒋光宇声音低沉的说:“爆炸大新闻,半个小时前,有人在辉煌公司跳楼了,摔的面目全非,巧的是他兜里揣着一封遗书,上面写明自己的身份,好像是变电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