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明白,可我走不出这道弯,爷爷没了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要当个没感情的人,可她没了以后,我直接告诉自己,以后我不想再做人,从今往后我只于子弹为伍,哥呀,你们都好好保重,我现在在乎的人不多了,真的。”
听着他的话,我心头涌过一抹复杂的情愫,我明白他嘴里的那个“她”指的是谁,如果不是因为“她”出事,刘祥飞现在可能已经坐稳崇市这块要账的“大当家”。
我搓了搓酸疼的腮帮子,重重点头道:“成,你啥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不管走到哪,遇上任何事情,往后只要一个电话,天涯海角我都肯定到位。”
“哈哈,没毛病!”刘祥飞爽朗的咧嘴大笑,只是谁都不知道这个看起来乐观的大男孩笑容深处究竟藏着几多烦忧。
站在最边缘的苏伟康干咳两声道:“朗舅,舅。。我正好和飞哥他们一道走了,想要走一走,今晚上要不是碰上这事儿,说不准我人已经到了五台山脚下。”
钱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好气的臭骂:“小兔崽子,你要皈依佛门呐?想让你家绝后是咋地。”
我点点头微笑道:“去吧,别搭理你舅,好好出去散散心,有啥事打电话。”
“嗯,等我回来。”苏伟康硬挤出一抹笑容。
在下一个十字路口,我们分成了两拨,刘祥飞带着苏伟康和他两个跟班离去,我们剩下的人继续往前迈腿。
之后,我们就近找了家医院,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后,钱龙和三眼一块出去找车,卢波波则简单跟我说了下事情经过。
敢情晚上我们和苏伟康分开以后,苏伟康就注意到了我们被人跟踪,不过这小子也算鬼机灵,权衡半晌后通知了卢波波,卢波波、钱龙这阵子一直都和刘祥飞呆在一起,包括我们给谢谦那些关系户“送礼”的渠道都是刘祥飞打听出来的。
我又感动又埋怨的说:“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