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后朝着苏伟康道:“康子,你拿烟盒装一点苏打粉到对面羊汤馆等着去,有人喊冯杰的名字,你就把烟盒给他。”
“行。”苏伟康从裤兜里摸出一小袋“苏打粉”,拿指头捏了几小捧后,利索的蹦下车,径直走进羊汤馆里面。
孟胜乐皱着眉头,满是不悦的问我:“朗哥,你不会想卖这玩意儿吧?我跟你说哈,你要干这一行,我肯定不跟你瞎逼折腾,说不准还会去举报你,咱咋混都行,这买卖沾不得。”
“卖个鸡八,这么丧良心的事儿,给多少钱也不能干。”我没好气的撇撇嘴道:“我是想先把付炎杰钓出来,现在全崇市的人都在找我,那小子也不一定可信,他认识买家和卖家,完事让他把你们身上那两袋子货散到长龙酒吧去。”
孟胜乐抓抓侧脸,迷惑的问:“那不得露馅了嘛?”
我咧嘴坏笑道:“现在除了陆国康本人知道到底丢了啥,也就咱几个知道,他不敢声张,咱不没机会告诉别人,孙马克他们铁定还蒙在鼓里,货只要散出去,再想办法让陆国康知道这事儿,你说陆国康会咋想?”
孟胜乐不假思索的回答:“会觉得孙马克可能跟咱们合伙了。”
我打了个响指轻笑:“对,我要的就是他的猜忌,他现在急的屁股都快冒烟了,只要有一点点蛛丝马迹肯定会死咬着不放,孙马克是啥人?好歹也是在崇市冒充过几天大哥大的选手,总被人掐脖子逼问,会不会起火?今晚上,我要让崇市彻底燥起来。”
也就是张星宇那头二性骡子这次没跟我一块回来,不然以他损到骨子里的性格,绝逼能设计出比我更完美的脏招。
从车里呆了足足能有半个多小时,付炎杰的人都始终没到位,不过羊汤馆门前有个穿花格衬衫的小伙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小子十几分前到的羊汤馆,来来回回溜达了好多圈,始终没往里走。
瞅着那个花格衬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