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以及旗下的产业全都砸了一遍。”三眼倒吸口气说:“最夸张的是,那帮人砸完摊子,一个都没跑,集体上警局自首,接下来的三四天里每天都有四五个泰国旅社团队抵挡白y区,时不时会传来某某旅行团队有游客失踪的消息,我们还帮着出去寻找过很多次。”
我简直都不敢想象那画面,咳嗽两声问:“最后咋处理的?”
“肯定是跟人服软呗,旅行团一天走失两三个人,人具体是去干嘛了?会闯出什么乱子,这事儿谁特么说得准。”三眼咽了口唾沫道:“打人的学弟家里赔了不少钱,具体多少数字没人清楚,反正最后那学弟家里产业几乎全都变卖了,人也辍学了,我们寝室那哥们也休学不念了,当时我也只是觉得热血沸腾,等参加工作以后,接触的事儿多了,才意识到寝室那哥们他爸十有八九就是境外公司的,而且还是国内外都有关系的那种顶尖公司。”
我一头雾水的说:“为啥这么说?”
“你想啊,当天能从国外调动十多个旅行社空降是个啥实力?这么多人来了以后,砸完摊子总得有人收场,是谁帮他们收的场?我那个学弟家族是根深蒂固的本地人,社交网、朋友圈无需多解释,为啥堂堂的本地虎却被过江龙给逼的跪下了,这里面的猫腻实在太多了。”三眼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道:“所以我说,如果那个辉煌投资真是境外大公司,咱赶紧闪人得了,跟他们整不起。”
我犯愁的吧唧嘴:“崇市可以随时撤,关键山城咋办,我几个长辈把积蓄全都压我身上了,我要是撂摊子那不是给他们全坑了嘛。”
听完三眼的故事,我承认自己的后脊梁上确实也泛起一层白毛汗,可眼下的情况是我已经跟那个“辉煌”对上了,除非我带着弟兄们离开山城再换个地方发展,可这根本不现实。
三眼抿嘴沉默几秒钟后问:“照你的说法,还必须得跟辉煌的人杠上?”
“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