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宇骂咧:“你也搞快点,烧水去。”
将卷帘门拽下来,我又把面包车挪到不远处,然后蹲在店铺门口,点燃一支烟,心急如焚的等待着。
因为手机被狗日的万科给踩烂了,我现在连联系其他人都做不到,除了仰着脑袋翘首以待,就是心里冲着满天神佛默念,保佑黑哥一定要平安无事。
等待是件极其折磨人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又会在什么时候发生,我一根接着一根的裹着烟嘴,小店里的时不时能传来那个中年骂街的声音和黑哥若有似无的呻吟。
我攥着拳头低声喃呢:“马勒戈壁得,郭长喜,万科,易老大,老子早晚祸祸死你们。”
时间就在我的自言自语和无尽担忧中悄然流逝,也不知道具体过去多久,卷帘门终于“呼啦”一下从里面被拽开,接着就看到张星宇拎着脏水桶走出来,水面上飘满了血污和一些用过的纱布。
“怎么样了?”我焦躁的问。
张星宇将水桶递给我道:“应该没什么事情了,黑哥有点发高烧,我去买点药,车钥匙给我吧,你找个远点的地方把水倒掉,不要引人注意。”
“麻烦了。”我递给他车钥匙,接过水桶就朝着路口的垃圾点奔去。
半分钟后,回到店里,黑哥赤着身子虚弱的靠墙坐在木椅上,胸脯到肩膀的地方缠了一大圈纱布,而那个中年则一边拿毛巾擦抹黑哥身上的血渍,一边喋喋不休的嘟囔着什么。
中年板着脸训斥:“说你点什么好,既然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黑哥叼着烟卷,脸上透着一抹大病初愈的惨白,咳嗽几声浅笑:“我家老汉儿大前天过生日,想回来看看他,看看小妹,顺便吃碗你煮的小面。”
“你呀你。”中年顿了顿,沉默几秒钟后问:“去见过她没?”
黑哥嘴里的烟卷“吧嗒”一下掉在地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