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脸喜气洋洋,我不由打趣:“消失一整天,给鸡儿放假了吧?”
“谁家老妹那么幸福,能被我大飞哥亲自扎针?”卢波波唱双簧的接茬。
刘祥飞臊红着脸呢喃:“别瞎说,她今天正好不上班,我俩就是正常的逛了逛街,看了场电影,然后又到公园里坐了一会儿。”
“长啥样啊,给我看看呗。”我递给他一支烟问。
说到那姑娘的时候,刘祥飞嘴角的笑容禁不住上翘,吸了吸鼻子说:“没拍照片,就是个普通人,以前是我上班那家快递公司的出纳,现在在一个理财公司做前台。”
我狐疑的打量他:“普通人你能看上?”
刘祥飞眯着眼睛低声说:“为啥看不上,我也是个普通人,她不知道我现在是干嘛的,以为我还是从快递公司送件呢,我也没告诉过她,我俩约会,我从来不开车,我想着,等存够一千万,就带她全国各地旅游,给她一场惊喜。”
卢波波捅咕我胳膊调侃:“别看我飞哥闷葫芦一个,偶尔还是挺浪漫的。”
我顺话开玩笑:“那可不,清早给人送爱心小便当,我看还特意让老板准备了两个荷包蛋。”
一路嬉闹着,我们回到了临县。
可能真的是近乡情更怯吧,汽车刚一驶进临县的地界,我的心跳就开始骤然加速,望着两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街景,我的心情说不出来的感慨。
我是土生土长的临县人,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上次绑孙马克时候的石市,长这么大,虽然我爸没给过我太过富足的生活,但也没让我吃糠咽菜,本来我还没多想我爸,随着汽车开进县城里,我的鼻子控制不住的开始发酸。
见我趴在窗户上呆滞望着外面,卢波波小声说:“要不,咱们先回家里一趟吧,反正跟方鹏约好的时间是六点半,还有半个多点呢。”
“不了,先办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