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受伤为由收拾他,等永安县给他供应钢材的陆涛断货,他可能还得把视线重新转回工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时候,陆国康差不多已经懵逼了,趁着他迷糊的时候我再换个方式打他个措手不及。
听完我的分析,王嘉顺满脸堆笑的朝我撇嘴:“哥,实话实说哈,你真损。”
我不以为然的笑道:“不是我损,是陆国康摊子铺太大了,这还咋地没咋地,他就又是工地,又是养狠人的,不打他打谁。”
吃罢饭,王嘉顺擦了擦嘴边冲我龇牙坏笑:“成,我上派出所当五好公民去啦。”
我拍怕他肩膀道:“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在警局里扯皮,不管啥方式,反正牵制住邓老虎就行,只要邓老虎在警局呆着,陆国康的心就得突突,我不信丫没让邓老虎办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妥了,祖传扯淡,一扯一串。”王嘉顺拍着胸口保证。
我俩从早餐店分开,我看刘祥飞一时半会也没回来的意思,就拦了台出租车朝医院出发。
坐进车里,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抹去,别看我刚才说的那么气若闲云,实际上心情沉重的一逼,从表面看,僵持到现在这种程度,我似乎占据上风,实际上我屁优势没有。
仗才刚刚开打,我已经有俩最铁的兄弟住院,前前后后搭进去二三十万,这还只是一个开篇,后面真磨下去,吃亏的一方绝对是我,只不过我的资产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才会给大部分人一种我是光脚的,不怕陆国康这个穿鞋的。
我搓了搓后脑勺自言自语的呢喃:“麻痹的,打仗就是烧钱。”
前面挥动方向盘的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老哥,听到我的话后,笑呵呵的接茬:“那可不,你没看最近军事专家从央视上分析叙利亚内乱,打一场仗起码损失好几百万美金,这还不算老百姓的损失。”
“呵呵,是啊。”我随口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