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为呢,就跟咱平常抽烟一样,尉级的抽什么,校级的抽什么,肯定不会一样。”卢波波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指了指烟嘴的地方道:“看见这个过滤嘴没?区别就在这儿,上当的内供烟用的全是新疆产的当季棉,咱平常抽的烟过滤嘴全是陈年的棉絮制成的。。”
我侧目看向他,眨巴两下眼睛轻笑道:“波姐知识面挺广嘛。”
“啊?”卢波波微微一顿,随即撇撇嘴道:“没事少看点片,多上军事论坛转转,你绝对比我懂得还多。”
“这逼让你装的,圆滚滚的。”我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笑骂:“走吧,咱俩买点水果去,这个点估计家里那帮爷也都吃完饭了,正好买点水果给你们消化。”
卢波波点点脑袋,掏出车钥匙,慢条斯理的问我:“朗哥,你刚才为啥要让吴悠帮着你给李少东见面啊?咱跟那个逼养的之间不是有仇吗?”
我伸了个懒腰道:“这年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仇,况且咱们和他算起来都是受害人,那小子也怪可怜的,老子从重症监护室呆着,弟弟又不争气,自己起码还得蹲两年。”
之前因为替李光旭要账,我们在w县跟李家父子结下了梁子,虽说最后我们机缘巧合的扳回一局,但这事儿一直悬在我心里,直至我从看守所和李少东碰上面,又聊了很多以后,大家才算暂时解开心结,谁知道前阵子又闹出来李少东他爸出车祸的事儿,虽说最后也没弄出个所以然,但我想李少东现在从看守所里应该是断炊了,毕竟家里一堆事,肯定没多少人会记得去给他存钱啥的。
用之前王兴跟我聊过的话说,雪中送炭是美德,但我得把炭亲自送到人手里,做了好事也得让对方明白。
卢波波摇摇脑袋道:“琢磨不透你一天脑子里到底想啥,不过我跟你说正经的哈,千万别飘,孙马克现在只是有伤在身,再加上市里查的比较严,如果有机会,他肯定还得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