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篮子,我叫钱龙,在酒吧街混饭吃的,不服气你可以随时过去找我,来多少人,我接待多少人,不给你们治的卑服的,往后我把钱字抠下来。”临走出搓澡区的时候,钱龙横眉冷竖的指着纹满背“关公”的青年臭骂:“出门在外少装逼,省的你后脊梁上的关二爷跟着你一块挨人踢。”
“你们给我等着。”青年咬牙切齿的咒骂。
换好衣裳以后,我招呼上哥几个迅速离开洗浴中心,等坐进车里以后,我才禁不住埋怨钱龙:“你说你挺大个岁数,咋一天天心里没点逼数呢,洗个澡都能跟人干起来,我真服你了,你不知道最近严打啊,又特么想回号里呆着是咋地。”
钱龙同样烦躁的顶了我一句:“赖我嘛,康子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那逼养的,跟个碎嘴老娘们似的一个劲的穷墨迹,看我们不爱理他,他还上劲了,最后直接指着康子骂草泥马,换成是你,你能忍不?”
“朗舅,这事儿真不怪我们,你是没听见*的骂的有多难听,不然我刚才不会一个劲往他嘴上踹。”
“也就是今天没带枪,不然我肯定给丫全都嘣了。”
孟胜乐和苏伟康戾气十足的辩解,看架势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叹了口气摆摆手说:“行了,打也打完了,最近几天尽量别来这片瞎晃悠,我看那帮人估计也是社会上玩的,倒不是咱怕他,非常时期,别给我找麻烦。”
都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跟人斗句嘴,干一架,这事儿对我们来说就跟吃饺子要蘸醋似的习以为常,我也没有太把这段小插曲当成一回事,可谁又能想到,正是因为这段小插曲,把我们重新拉进了一个看不见洞的血色漩涡里。
肯定有朋友会感觉好奇,为什么我们总能碰上脑残和傻叉,是不是我们这帮人天生自带霉运系统,或者别的啥,其实并不是那样的,这就涉及到一个圈子和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