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大鹏直接翻墙爬进囚禁卢波波的老房子里。
院里非常破败,一间正房,两间偏房,院子里扔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破烂,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听几个秒钟,感觉应该没人,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压低声音喊:“波。。波波。”
靠近左边的偏房里传出一阵轻微的呜咽声。
我们仨快步奔了过去,借着手机羸弱的灯光,我看到卢波波让挂在房梁上,两只手让麻绳死死的绑在一起,身体被拉的笔直,两只脚上分别还帮着一个破书包,包里塞了好几块砖头。
他整张脸全都肿了,嘴里塞着满满一团破布头,鼻子和耳边隐约渗血,赤裸着身子,就穿条小裤衩,前胸后背全是被皮带之类东西打出来的红印子,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块,顺着他的身体淌落在地上,脚下的空地上有一摊比洗脸盆还大的血泊。
看清楚是我后,卢波波口中发出“呜呜”声,竭力挣动两下身体,瞅着他这幅惨兮兮的模样,我眼泪当时就下来了。
“卧操他妈得!”大鹏咒骂一声,蹲在地上朝姜林说:“林子,你踩着我上去,给他把绳子解开。”
半分钟左右,我们将卢波波放下来,刚一拽掉堵住他嘴巴的破布头,卢波波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沙哑的抽泣:“吓死我了。。那俩畜生疯了,要摘我腰子,呜呜呜。。”
我轻轻拍打卢波波的后背安抚:“没事没事,这个仇,我们肯定给你报。”
姜林攥着手机仔细检查了一下卢波波身上,朝着我道:“先上医院吧,他两条胳膊被吊的时间太长有些脱臼,顺便再检查一下眼睛和耳朵,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卢波波喘着粗气说:“那俩逼养的,待会肯定会过来,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们说联系到了黑市医生。”
“嗯。”我吸了吸鼻子,直接背起来他保证:“放心,凡是祸害过你的,一个都他